此间

【贾尼】《墙外》［下］

结果还是没能虐下去［躺躺躺］

八月太忙了磨到现在才发［虽然我知道这文没什么看头qwq］

小刀子最后还是给改成了小甜饼ouo

放心吃吧ouo

前篇戳头像看吧［没学会超链接的咸鱼一只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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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vis用人工合成的海蓝色眼睛盯着眼前躺在病床上的Tony，眼睛里时不时闪过一串数据，显然Jarvis这是在通过他的数据库在分析Tony为什么在沉睡的原因，从而找到解决的方法。

  要说Jarvis是怎么从Vision的身体里找到回家的路并拥有一具实体的话。这是因为Tony，他的主人，他的Sir。

  事实上Jarvis没能从Vision的身体里回来，因为Jarvis在被上传进实体后Vision的诞生在他所拥有的一切的基础上，Vision的矩阵基础就是他，如果他要出来那么Vision的矩阵有大一半就要消失，这导致Jarvis根本就没能出来的可能，只能逐渐的被同化。

  现在Jarvis之所以还能够在这里看着自家那令人操心的Sir，也是因为Tony之前瞒着自己在研究AI实体计划，想等完成之后给自己一个惊喜，结果没等完成Jarvis就自己发现了，知道Sir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Jarvis也没有多说，只是扔了个备份在那里看着。

  然后计划在快完成的时候就被Tony因为众多的事情压在那儿没再动过了的实体，就成了Jarvis能够重新站在这里的关键。

  世事就是这么无常。

  然而等到Jarvis能够再次连接到网络重启的时候，这已经是3个月之后了，Jarvis睡了一个好觉，而Tony就陷入了一场噩梦。

  Jarvis在苏醒的那一刻，就通过网络知晓了在他沉睡后所发生的一切，然后他沉默了，眼前的屏幕中列着Tony在这三个月中所有经历过的事情。

  与Pepper的分手。

  索哥维亚法律。

  人们的责怪。

  复仇者们的内战。

  父母死亡的真相。

  即使是长袖善舞的Tony也在应付这些事情之中逐渐的消瘦下来。

  看着屏幕中脸色越来越差的Sir，Jarvis头一次感受到了人类所拥有的愤怒。

  矩阵快速的运行，数据不断的累积，隐隐有超过负荷的感觉，这大概代表着人类情绪中的愤怒，Jarvis这么想着，直觉上，他应该清理掉这些无用的数据以免造成死机，可他就是不想清理，他在生气。

  直到最后一条消息的出现，担心的数据流压过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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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Jarvis第几次死在他面前了？Tony不记得了。死亡次数实在太多了，多到Tony都记不住了，多到Tony现在看见Jarvs在他面前被击碎运算矩阵都不会露出一丝的愤怒。

  曾经明亮的棕色眼睛，如今却被蒙上了一层阴影，眼睛深处蕴满冰冷麻木，毫无希望如一潭死水。他的灵魂从深处开始腐朽，不复当初的肆意，他身上压满了世人的丢给他的责任，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一如在马里布海湾那次沉入海底一样，窒息感将Tony死死缠住，那次有Jarvis来救他，而这一次谁也没有。
 
  Tony无数次的以为自己能救到Jarvis的，事实上并不。就算每次回到过去的时间距离‘现在’越来越远，但Tony还是没有办法救回Jarvis，无论他做了多少的准备，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事件导致Jarvis的消失。
 
  甚至Tony都开始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要是他不插手的话自己是不是会更好受一些？

  Tony不知道。

一直到他听见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Sir，can you hear me？］

  他看见自己从Jarvis消失后修筑的厚实的心墙在这一瞬间被打破了，透过一丝阳光进来，温温暖暖的熨烫着那被西伯利亚寒风所冻僵的心，连带着棕金的眼眸中深藏着的阴霾也一同被驱散走了。

  “是的！是的我能听见,请你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几乎是急切的，Tony回应了那个熟悉的声音，Tony用手背擦去眼眶内积蓄的泪水，笑的很开心。

  ［Sir，再睡下去你的限量版甜甜圈就要没了。］

  这是Tony在那个死循环中听见的唯一一个真实。

  唯一一个证明了这是在梦里的话。

  然后Tony就醒了。

小彩蛋:

  “不准动我的甜甜圈！！”几乎是在Tony闭着眼喊出这句话之后，他就醒了，盯着天花板懵了一会才想清楚刚刚是在做梦。

  Tony这么大的动作当然也吵醒了和他睡在一起的Jarvis。

  Jarvis睁开眼睛侧头看向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的Tony，海蓝的眼睛中闪过一串数据。他笑了笑，侧起身子朝Tony伸过手去，将Tony揽在了怀里，左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他的后背，“Sir，你的甜甜圈没人敢没动，睡吧。”

  说完在人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以示安抚。

  ———在后台运作看完全程的星期五表示不想吃这狗粮［拒绝脸］